姓名:郎云飛
職業(yè):麗川噴繪公司總經(jīng)理
座駕:歐藍德CUV
駕齡:9年 工業(yè)文明創(chuàng)造的愛車歐藍德,把郎云飛帶回到自然……
少年暴走戰(zhàn)士
郎云飛的父親是個十足的車迷,受父親的影響,郎云飛很小的時候就接觸汽車了,準確地說,剛開始接觸的是摩托車。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家里買了一輛嘉陵摩托車,郎云飛無師自通,居然也學會了騎。后來,他在父親的朋友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輛被稱為“挎子”的三輪摩托車,那是一種黑色國產(chǎn)長江750摩托車。這種車型的設計源于二戰(zhàn)期間德國的拳擊手(寶馬)車型,當年希特勒發(fā)動的閃擊蘇聯(lián)行動,就是使用的這種車型。雖然寶馬車型不幸地被做為戰(zhàn)爭的工具,但它良好的性能卻一直為全世界摩友所樂道,當然,它同樣引起了郎云飛的興趣。
有了車自然要開,在平坦的柏油路上開,在顛簸的鄉(xiāng)間小路上開,郎云飛都覺得非常地刺激。而父親也很欣賞郎云飛駕駛的天賦,他們?yōu)榱梭w驗車而旅行,也為了旅行而置車。雖然當時只有十幾歲,可郎云飛駕騎摩托來卻儼然一個“小大人”,每次發(fā)動車前,他總要打開發(fā)動機,聽一聽機器運轉的情況是否正常,仔細查車油箱和輪胎。而行進中他十分認真,不和父親說話,與其說父親是為他而保駕護航,倒不如說他更像是一位嚴厲的“指揮官”。
波希米亞式的反叛
學廣告專業(yè)的郎云飛很有經(jīng)濟頭腦,學生時就搞廣告耗材生意,大賺了一筆。他先是有了自己的駕照,然后奔走于武漢、成都、重慶等地,做貿易、拉客戶,一切都按部就班,只盼著有一天能憑自己賺的錢買上一輛車。那時,18歲的郎云飛多的是一種年輕氣盛、自由任性,帶著波希米亞的反叛精神。在波西米亞倫理的詮釋中,快樂本身就是價值,這不是放縱或貪婪,而是一種人性的追尋。人生的目的,在充實各種有趣的生活體驗,體會當下帶來的心靈滿足。
所以,在郎云飛的創(chuàng)意世界里,任何概念都能重組、顛覆,不受教條的限制。而他對于車的迷戀也漸漸顯現(xiàn)出一種癡狂和刺激,總想制造點兒新奇事。在94年底的一個雪夜里,他駕一輛借來的羅馬尼亞產(chǎn)的達起亞車緩速行使在一個無人的公路上。真不刺激,他心一煩,車速提到了170邁,沒多久,就遭遇了一個45度的拐彎下坡,車穩(wěn)穩(wěn)地栽進了路邊的深溝里。人剛剛爬上來,車就漏油起火宣告報廢,好在他只是受了皮外傷。十年過去了,擁有一部歐藍德和一部松花江中意面包車的郎云飛談起這段年少時的經(jīng)歷時,仍然是為車消得人憔悴,縫了14針終不悔。
工作只是休閑方式
郎云飛從來就沒有過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在工作中也是如此。也許每個男人都會受到這樣的盤問:人的心臟有四個心室,工作和家庭究竟占據(jù)多少空間?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你把多少空間給了工作,又用了多少時間去呵護愛情?感情、家庭和事業(yè)之間的兩難選擇,是我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太多的經(jīng)驗。而郎云飛卻永遠一副“你說你的、我做我的”的輕松姿態(tài),隨性地工作,隨性地駕車,更隨性地做人。他也熬夜工作,可長夜的辛苦很快就被升起的朝陽融化;他睡覺的時候沒有什么能吵醒他,手機鈴聲在他看來比音樂還動聽。然而,當把自我發(fā)揮到極致,榮耀、財富都跟著水到渠成,F(xiàn)在,對于郎云飛來說,生存已不是問題,在休閑中工作和生活才是人生的境界。
而郎云飛也把自己的生活理論寓于愛車歐藍德。單碟CD、前排雙安全氣囊、中控門鎖、電控車窗等都是有用、好用的功能;在歐藍德身上能找到一種在不同環(huán)境或者說不同心境之間快速切換的生活;可以關上車門聽自己喜歡的音樂,享受信手拈來的休閑;或者是全家開著車子四處逛逛,享受短暫的閑情。
渴望自我放逐
郎云飛只重車的性能不重裝飾,給自己的歐蘭德專門了進口的原車行李架、保險杠、大包圍。他認為車是人的工具,在關鍵時刻是人的命根子,所以性能是關鍵。但車并非女朋友,不必為它涂脂抹粉。跟其他花花綠綠的車相比,郎云飛的銀白色歐蘭德略顯素了一些,可回頭率卻頗高。
郎云飛喜歡自然的而非人文的東西。出游是他骨子里對自己的一種放逐。放逐自己進入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鄉(xiāng)村,甚至陌生的國度里陌生的荒野,享受那陌生的精彩。這放逐不是日瓦格醫(yī)生的西伯利亞荒野,而是像風箏一樣短暫地放飛自己的生活。因為他追求在野外的生活,更希望帶著工業(yè)文明創(chuàng)造的愛車回到原始森林、呼嘯的曠野和奔騰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