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提出讓我參加C牌小型汽車長途考試(也就是科目三:道路駕駛),本來家里意見是讓多練一段時間,畢竟跟教練從“前后走直線(練離合器的控制)”、“倒車移庫”到“專用模擬場地行駛”,去練車的時間都不足兩周(估計才十天時間),并且通常去的時候都有多個學員,每個學員輪流上車練習的話,通常每人就可以練兩三趟而已,每次也就十來分鐘罷了,但是教練說咱資質好,興奮起來就想早點拿證,于是就答應教練了。 這天周四,早上七點半在和教練約定的地點上了平常練的那臺豐*牌海*面包車,已經(jīng)有兩個學員在車上了,一個叫琴,是護士,另一個叫玉,做咖啡豆焙制、銷售和咖啡店,接著去駕駛員協(xié)會附近接做保險業(yè)的女學員玲?斓今{協(xié)了,突然想起教練反復強調要帶身份證,于是我提醒那兩個“同學”(玉是03年報的名,琴則是今年2月)檢查身份證。這個琴同學發(fā)現(xiàn)忘了帶,教練趕緊往回跑讓她回家取了身份證然后在去接玲。于是算上我共四個人和教練一起出發(fā)了。 車子走中山路路經(jīng)沙朗、東升、小欖、東風等鎮(zhèn)然后進入順德,經(jīng)過南海、花都、清遠,中途趁著教練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同車的學員要和我商量個事,那就是合伙湊錢由教練給考官讓考官高抬貴手,我覺得自己開車已經(jīng)開得比較好(教練都說我資質好)認為不用這樣,她們說要給就要一車一起給的,我就不吭聲。我覺得如果我自己真正考的不好、按《廣東機動車駕駛員考試指南》所寫條文不合格,那我心甘情愿地補考,如果考官因為我沒有給他封包而故意為難我不讓我通過,這樣我會通過網(wǎng)絡媒體把情況說出去,讓他不得安寧(盡管我可能無法獲得實證)。誰知道教練上車后女學員說起這件事,教練竟舉例說某市崔市長的兒子當時怎樣盡管駕車很好、并有該市交警部門領導到陽山疏通,仍然因為沒有用雙手將學習證等證件遞給考官,考官認為他太囂張而讓他補考。顯然,教練是希望我們湊錢去賄賂考官的。原因大概最少有兩個:一、免得學員補考甚至重考而花多些駕校(教練)的時間和金錢;二、教練或許可以在將賄賂款交給考官前先自己提留一部分。 (資料圖片) 十點多的時候,估計即將進入陽山縣境內,教練在一個加油站處讓大家上衛(wèi)生間,說從這里讓我們輪流開車到陽山縣縣城。先由我開始,然后到阿玉、阿琴、阿玲,中途在一個好象叫龍騰的酒家吃午飯,由學員AA制付飯錢。經(jīng)過一個個村莊,最后爬上一個很高的山,經(jīng)過曲曲折折的危險的山路到山頂就看到山的另一邊的山腳下的陽山縣城,終于在約2:39PM抵達位于陽山縣城的陽江培訓基地,每人交¥256給教練幫忙在基地開房和買餐票。拿到的餐票是早午晚三餐的票,當晚、次日早上各一餐,但是午餐票上印的時間確是今天的,我暈,今天的午餐豈不是白買的? 各人先到房間,住的房間都是三床間,席夢思床墊,地面全鋪的是地磚。我住的房間已經(jīng)有兩個來自江門的男學員住進來了,和其中一個姓楊的學員聊起來才知道他們是學員自己從江門一路開過來陽山的,而我們教練卻說我們學員自己開這段路是專門供學員開的,言下之意豈不是之前由教練開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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